“1991年,我在市召开的一次研讨会上,首次提出了民文化当为码头文化的个人意见。会间和会后都招来了不少质疑声。”蓝锡麟说,这反倒逼着自己切入了巴渝文化研究。在挖掘、梳理了巴渝地区人文历史,特别是重庆清朝至的移民、会馆、帮会、袍哥诸多文化现象时,发现民码头文化的本源在于中国侠文化,并由此继续进行了深入研究。这次出版的《先秦大侠义》也随之诞生。
对已经73岁高龄的本土文艺评论家蓝锡麟来说,今年是很特别的一年:他迎来了自己从文50周年纪念。也正因如此,这位老人给自己送上了一份大礼——他的新作《先秦大侠义》,昨天下午在解放碑精典书店举行了新书发布会。
在发布会上,蓝锡麟除了讲叙自己为何关注侠义文化外,更向记者透露出于颐养的考虑,自己决定不再致力于学术性的研究著述了,并将重拾画笔丰富晚年生活。
从先秦就有的侠客,到风靡至今的武侠小说,就蓝锡麟本次写书的研究看,中国侠文化至少已经绵延了2000多年。但他真正对此的关注,却还是从20多年前的重庆本土文化定位开始的。
“1991年,我在市召开的一次研讨会上,首次提出了民文化当为码头文化的个人意见。会间和会后都招来了不少质疑声。”蓝锡麟说,这反倒逼着自己切入了巴渝文化研究。在挖掘、梳理了巴渝地区人文历史,特别是重庆清朝至的移民、会馆、帮会、袍哥诸多文化现象时,发现民码头文化的本源在于中国侠文化,并由此继续进行了深入研究。这次出版的《先秦大侠义》也随之诞生。
据蓝锡麟介绍,这本《先秦大侠义》自己动笔于2013年11月,到2014年3月完稿,前后耗时整整四个月。表面上看起来,创作似乎很顺利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据蓝锡麟介绍,自己早在2009年就写过一本关于侠义文化的《另眼看》。“但我逐渐意识到,那本书写的不过是一群绿林豪侠,他们身上固然有侠文化的特性,但始终是无法展现侠文化的总体风貌。”
蓝锡麟说,此后自己就打算写一本定名为《中华侠文化》的史论专著。“从2012年10月开始,我真开始动笔了,但半年后,我的视力就急剧减退,连续阅读、书写一小时左右就会视觉模糊。”他这才无奈放弃,决定先写先秦,对侠文化来个探源溯游。
在蓝锡麟看来,尽管“侠”非中华民族所独有,但中国侠文化之源远流长根深叶茂,界民族之林中都实属罕见。只是因为中华侠文化源头在先秦,集大成的辉煌时期也在先秦,但秦政苛酷,加上西汉独尊儒术,所以导致了大家对侠文化这份文明遗产学历疏解严重不足。
在昨天的新书发布会上,蓝锡麟说,既然书已经出版了就不该自己再评价了,“该读者们和评论家们来说。我只说和书无关的一点想法,后记里我说了两个成语:侠肝义胆和侠骨仁心。通常认为的人都是受传统熏陶的人,但侠骨仁心里的仁确实与思想的是相通的。”
蓝锡麟表示,侠文化和儒文化固然各具门户,但又能够相兼相容。“从先秦演进至今,侠文化主要于江湖,但又上及庙堂;儒文化主要于庙堂,但又下及江湖。”蓝锡麟说,“当下大家都在说这些年面貌很不容乐观,我个人看得极端些:当下又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。就是因为传统文化中真正优良的丢失、废弃了不少……我希望这本20多万字的书可以从侠文化角度给大家提供些参考,反思一些当下,也预见一些未来。中国富强除了需要建立一批中产群体的同时,还需要君子群体和一个侠义之士的群体。这样民族复兴就更加有希望。”
在这本《先秦大侠义》中,蓝锡麟将我们惯常所说的“侠义”中的“义”分为了五大类取向,即“五义”,分别是济世利人、排难解纷的取向;立诚重诺、言出行随的信义取向;重死轻生、犯险拯厄的勇义取向;快意恩仇、知己必酬的恩义取向和人格至上、重声轻身的节义取向。
“要知道,虽然这些传统侠义的五大价值取向虽然已经过去2000多年,但都可以古为今用、推陈出新。”蓝锡麟告诉记者,像济世利人,不必要求所有公,却应力倡尽可能多的人遵从先人后己、先公后私、先国后家的。
蓝锡麟说,像勇义取向,虽在传统侠义行为中,确实与抱团、犯禁、嗜杀等纠结在一起,但在当下现实中,只要在、法律允许范围内享受,履行义务,张扬个性,结交友朋,见义勇为地从事有利社会的活动,那就不但无可厚非,而且值得鼓励激扬。
较自己以往的著作,这次的《先秦大侠义》通俗了不少。这也让向来快人快语的蓝锡麟打趣地表示,自己决定从今往后不再致力于学术性的研究著述了,“颐养必须服老了(笑)。”而在蓝锡麟看来,书画比学术更能怡情养性,所以他决定重拾画笔,新书中的6幅插图都是他所画。
蓝锡麟,1942年生,四川南充人,著名文艺评论家。1964年毕业于四川师范大学中文系,曾任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党组、副,四川省文联副。
自1974年发表作品以来,出版有长篇报告文学《神女告诉我》,杂文集《人生几何》、《》,古代文学注评集《晏子春秋选》,编注《中国古代文化知识辞典》、《〈经史百家杂抄〉今注》等作品。
《近在远方》是由七堇年主编的一本旅行合集,里面的文章大致可以分为三类:他人的旅行故事,在某地存在的故事,以及自己的旅行故事。
大多数人的生活忙得只剩下节奏,日日重复着习惯。旅行并非让你对抗这么多年来的,也并非让你为难得、愉悦的旅行痴狂,然而我更愿意相信旅行只是这些人生活的一部分,因为“悠闲”有两种情况,一是静极思动;一是内心平静。
书中庆山旅途中关于爱的思考,是她心中强有力的堡垒,不过她这座堡垒是式的,愿把正处于痛苦中的人引进来,也乐意让欢快中的人看见向日葵的明亮。她说,“但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呢?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,看起来的确不过是执念加上妄想,有时候显得没有意思。鹿真说,如果以后要找个男人,要的也是大的爱。什么是大的爱?互相关心、照顾,不,不黏黏糊糊,不彼此占有。只是一起往前走。”
《近在远方》写了世界其中的几个角落,作者们仿佛围着篝火坐在一起,赏月谈话,这是夜晚给的慈悲,也是作者们对于旅行的珍重之情感。因此它更是一本可以轻读的书,在轻读中,更可以读到旅行中的云淡风轻,读到作者心中的大风大浪,忘记自己在读一本旅行合集,随之忘记书中关于旅行发生的地点以及故事里的美好。像是走了很远的酣畅淋漓置身于无垠旷野中,微风袭袭,头发随之飘扬,满地野花,前方一条河流,正缓缓流向远方。这是言语文字的力量,也是自己内心关于旅行的美妙设想,要知道,感受有很多种,口头汉字一个个流露,脑中无声静默的行进……
我们都知道,这些人会一直走下去,看着幽蓝漂亮的海边封皮,总觉得遥远就在不远处,只要迈开双脚向前走,便可抵达。每想到于此,心中便无限欢喜。